热病

【十郎】火花(二)

越来越流水账 言语乏味 小学生文笔 

相声知识严重匮乏 不要较真 

细节太琐碎了 要不改写大纲文时间线好了 

前面我修改了一下,要是看的话建议把前面的重新看一下,不然可能情节会漏掉点,不过也太不重要


(4)

所幸老天没让高老板和栾队长为节目单为难太久,出事第二周的周末郭老师去南京看望张云雷,顺便接张云雷从ICU出来,意味着杨九郎终于要归队演出了。栾云平本着公事公办的原则,火速打电话询问杨九郎下周能不能复工,杨九郎这边也正被劝着回京工作,左右在医院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
“我听您安排,哥。”

“成,那你带带大郎吧,你知道高峰对他那大徒弟寄予厚望,你给他捧一段儿,让他练练和不同的人使活,也练练临场反应。”

“行啊。”

“使啥活你俩商量好了报给我。”

“好嘞。” 


“兄逮,咱下周使啥活啊。”撂下电话,杨九郎边给郎昊辰发微信,边刷微博看看最近动态,因为最近的事,怕看了闹心,他已经很久没怎么刷微博了。不过既然要跟大郎合作,还是稍微了解一下这孩子。打开就见第一条微博是祝搭档张九林生日快乐,搭档互相庆祝生日和纪念日是常规操作了,他和张云雷刚刚庆祝过三周年纪念日,又想起了这事儿了。

杨九郎强制自己的思绪从这事儿上转开,想想这小孩好像也快过生日了。没等大郎回复他,他又发了条,“哟,兄逮,巧啊,后天你🎂啊,1️⃣8️⃣岁了,大日子,哥哥也来不及准备🎁,要不哥哥牺牲下,咱使个口吐莲花,让寿星佬儿过过瘾😎。”

“谢谢九郎哥😬。”郎昊辰被杨九郎的生日礼物说法打个措手不及,只能回答好。

“行,那后面的活你来号,我听我兄弟的。”杨九郎回得很快。在一个队里半年多了,大郎有哪些活他还是大概知道的,大致都还在他的活单子里,再不济还不能现学吗,还能在小孩儿面前跌了份儿。


没等郎昊辰琢磨好要使啥活,他师父来微信了,

“近期磨磨这几块活吧:学四省、卖布头、洋药方、论捧逗、山西家信、黄鹤楼。”

现在大郎基本可以确定师父的意图了,考察过于全面了,这活单子里包括了贯口、柳活、倒口、腿子活、一头沉、子母哏,甚至论证捧逗关系的论捧逗他自己都还没在台上使过。

“好的,九郎哥说第一天使口吐莲花。”

“那就学四省往后稍稍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
郎昊辰把节目单发给杨九郎,杨九郎飞快回复:我兄弟号活有水平👍🏻👍🏻👍🏻!”

大郎:我师父布置的作业!😄


(5)

对于相声演员来说,日常演出大多时候就是打卡上班,再热爱的事情每天都做也变得稀疏平常了。但是大郎今天很雀跃,他不知道是因为收到生日祝福而快乐还是因为期待晚上的演出。因为晚上要聚餐,随便垫吧垫吧就早早来到剧场,边捋垫话边等杨九郎。杨九郎进来时给他带了盒巧克力,“生日快乐啊。”杨九郎比上周见面时更瘦了,精神头倒是好了许多。

“来吧,兄逮,咱来对对活。”


在高老师看来,大郎和杨九郎的口吐莲花演出算是成功,要是没有频繁笑场就更好了,也不能怨孩子,谁让杨九郎也一直笑模样来着。而且生日嘛,兴致高一点,笑得多一点不算大问题。


下了晚场栾云平组织大伙一起去搓一顿,杨九郎也没有拒绝,席间还和高筱贝侯筱楼一起起哄让高老师放开酒禁让大郎开开荤,郎昊辰在酒意微醺中傻笑,过生日太幸福了,想要感谢全世界!


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上班,但是每天又好像有新的期待。新组的搭档没有上来说就是事事顺利的,两个人师从不同的师父,每个活模仿不同前辈的本子,使活风格和包袱结构都不一样,每一场都是试炼。不过郎昊辰觉得这个过程还是很愉快的,好多次他在后面听到的包袱看着他当面说出来更有意思了,尤其是搭配他入戏的表情,虽然有时候他说的词儿对他来说有些莫名其妙。


尤其山西家信那场,一头沉的倒口活让杨九郎捧得尤其生动,不止给捧哏立了个听闲事好打听的小人物形象,甚至利用捧哏形象引起观众的同理心,让厚颜无耻的逗哏人物都没那么讨厌了。师父都夸这活瓷实,“有人物有包袱”。“高老师您就别捧我了,这活好多年不使了,还是童子功呢。”行,还挺谦虚。


(6)

果然高兴得太早了,转过天来,周日的黄鹤楼遭遇了两人搭档以来的最大滑铁卢。观众看得热闹,但是鞋合适不合适脚自知道,演员知道自己的包袱有多少啪啪砸在了地上,包袱没响是一方面,俩人后半段实在是太急太乱了,互相拱火,比着嗓门大,听起来就躁。


急是师父一直在提醒他的一个问题,他自己也在注意,台上尽量不动声色,稳着点儿来。但是面对杨九郎接不住包袱的同时又一次提张云雷,他有点压不住火了,最近几天因为跟杨九郎搭档的新鲜体验,前一天山西家信打开新天地的欣喜感觉瞬间被吹得烟消云散,只想赶快演完下台。


下了台来,大郎不想说话,借着去下场门听活,躲开后台的喧嚣。前面张九林和关鹤柏师兄在使规矩论,但是他注意力完全没办法集中在台上,演出效果不好的原因让大郎不得不去面对这样一件事情,杨九郎不是他的搭档,人家有自己的搭档,有他和搭档固定的使活方式和包袱,有三年的历史,他甚至为搭档瘦了十好几斤。


“大郎,是哥哥不对,今儿对不住了。” 演出效果不好,杨九郎知道是自己托大了,捧哏嘛,任务就是配合逗哏,翻包袱,黄鹤楼这老活简直被使烂了,太多使法太多包袱可用,上台前匆匆捋一遍,明显太糙了,上了台两人各使各的,谁也不搭理谁,那还是相声吗,净出洋相了。他是捧哏,岁数又大点,自然责任在他。他也确实意识到自己在业务上的荒疏了,前两天卖布头捧得一般还可以自己找借口说使得少,怕搅和,这黄鹤楼说得包袱啪啪往下掉,实在不叫玩意儿。

“哥哥请你吃饭,咱好好对对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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